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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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常岡義雄知道八路軍優待俘虜的政策,所以開始的時候不以為意,只是想如果有機會就自殺以謝天皇。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他竟然落在了他曾經通緝的梅玉兒的手裏,當他知道對方就是梅玉兒,就是李家血案的元兇是,他馬上意識到自殺是一種奢侈的願望。他開始有些恐懼了。

  更讓他恐懼的是,梅玉兒的報復對象並不僅限於常岡義雄本人。

  常岡義雄的子常岡玲子那時才剛三十出頭,她有本貴族血統,孃家姓西,祖父是世襲男爵,父親是新任本駐偽滿洲國的武官。正是因為跟隨父親來到東北,她才想趁機來華北看望自己的丈夫,但是沒想到她卻落入了梅玉兒的手裏。

  常岡玲子是一位窈窕白皙的少婦,她的皮膚像象牙一樣白膩,她被梅玉兒押進窯時,漂亮的和服已經凌亂不堪,一隻飽滿雪白的在外面,淺紅暈如一滴紅酒撒在白紙上,泛出一層光彩。雖然略有些狼狽,但是仍然散發着本華族女子的高貴氣質與誘人魅力。

  可是當七五四團團長徐虎得知有軍軍官被俘,最終找到常岡夫婦的時候,常岡玲子只有一息尚存了。不要説貴族的氣質,她已經不像人樣了,她美麗的臉龐因為為痛楚而扭曲,臉頰被淚水汗水血水浸漬得白一道黑一道紅一道地虛腫起來。她那剛才還驕傲地立着的一對豐,被蹂躪得如同兩堆剛剛屙出來的牛糞,那爛了的下體,血模糊,兩大腿一搐,便有白濁的污物滲了出來。

  而常岡義雄本人已經斷了氣,他全身體無完膚,手指腳趾都少了幾,小腿已經被折斷,慘白的脛骨從皮中刺出,大腿上的被割掉了兩塊,血糊糊的看得見骨頭,生殖器已經不翼而飛,肥大肚子上被尖刀刺透了十來處,肋骨幾乎寸斷。他的臉上血污混合着油汗,瞪着眼睛,張着大嘴似乎在呼喊,半邊牙已經都沒了,嘴角淌着污血。他的喉嚨上有一道刀口,似乎這才是致命傷,常岡像被殺雞一樣割破喉嚨盡了血才死。

  而血腥的窯裏此時只有梅玉兒一個人坦然的坐在炕頭,雙眸清亮有神采,五官緻像雕琢的一樣。她身體赤着,只披了件軍裝,出像希臘女神一樣豐滿白膩的雙和美麗苗條的肢。不知道她從那裏找來一長煙槍,一邊着旱煙,用煙味驅散着血腥,一邊面帶笑意的欣賞着慘死的常岡義雄。

  團長徐虎嚴肅的責問這是誰幹的?梅玉兒清澈水靈的大眼睛眨都不眨的説:“是我乾的。”

  “你一個人?”

  徐團長問。

  “就我一個人。”

  梅玉兒平靜的回答。

  徐團長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常岡玲子和她下體裏出的白濁的污物,指着玲子問:“這也是你乾的?”

  梅玉兒清脆的笑着説:“是,這也是我乾的。”

  跟着徐團長來的士兵們一陣鬨笑。但是憤怒的徐團長掏出手槍指着梅玉兒説:“信不信老子斃了你?你還有沒有紀律,有沒有原則了?”

  “你要是現在斃了我,你才是沒有原則呢。”

  梅玉兒還在甜美的笑。徐團長實在無法把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和這屋裏的慘景聯繫在一起。

  “把她給我捆了。”

  徐團長下令。於是梅玉兒被五花大綁押回了團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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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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