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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最後一次,我不希望你再來找我,更不希望在暴風城內聽到這個名字,明白嗎?”格雷森則鬆了一口氣。至少這樣説出來的話,意味着對方已經退讓了。
於是他的態度也和緩了下來,點了點頭,“當然。”看着眼前表情陰沉的大主教,他説道,“這個稱呼只有我知道。也只會有我知道。”畢竟能被湧來當做威脅的把柄,只有在被單獨的一個人握在手裏時才有威懾力。知曉的人每多一個,這份威懾力便減低一分,格雷森可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到的情報會因為信息的分
和導致威懾力降低。
那不利於他與眼前的人鋒。
而本尼迪塔斯很顯然也看出了他的想法,明白這個自私的貴族心中所想,不由得出了冷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知道這件事情的那些情報人員,已經被你滅口了吧?”格雷森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説道,“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而且…”看了前一分鐘差點跟他大打出手的本尼迪塔斯,格雷森有些困惑,“…我殺掉所有知情者的話,你不是應該開心才對嗎?畢竟這樣意味着你身份曝光的危險降低了。”但只有殺掉你才是真正的安全…
這句話本尼迪塔斯沒有説出來,但雙方其實都明白,卻沒有人去戳穿。
寒風中,他只是冷冷的説道,“公爵大人的情報來源真是令人羨慕,上次我不過稍微透了些許隻言片語,您就查出了我的真實身份,這樣的辦事效率,真是讓人羨慕。”格雷森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終究是上不了枱面的東西,連軍情七處的特工都及不上,拿來又有什麼用。”這句話與其説是疑問,不説説是陳述,因此本尼迪塔斯並沒有繼續就這個話題糾纏下去,而是説出了對方一開始過來的目的。
“那麼…您想要破壞西部荒野與聯盟的和談,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看着眼前的格雷森,本尼迪塔斯問道,“您總不可能什麼都不準備,就過來找我幫忙吧?具體的計劃,能和我説説嗎?”冰冷的寒風中,格雷森冷冷的笑了起來,那一口白牙在月光下顯得森寒而瘮人。
“很簡單。”他看着眼前的本尼迪塔斯,笑得異常暢快。無比的開懷,“殺掉李雲飛就行。”
“只要那個紅先知在和談會議上身亡的話,那麼所謂的西部荒野反抗軍也就自然而然的土崩瓦解了吧?”
“到了那個時候,和不和談。對於國王陛下來説還有區別嗎?”
“反正,都是一場殺戮與併而已,他不會猶豫的…”冷酷的話語中,甚至就連空氣中的温度都降低了下來。
月光下,本尼迪塔斯略微睜大了雙眼。然後笑了起來。
笑得很古怪。……
李雲飛醒過來的時候,受到了身下牀鋪的可怕震動。
然後睜開有些茫的雙眼,他
覺到有人在拼命的搖他的肩膀,耳邊也有一個尖利的聲音拼命的叫喊,但聽不清對方的話語。
只是那種歇斯底里的痛苦和瘋狂,輕而易舉的被他覺察了出來。
他的心情於是越發茫,為眼前這個模糊的世界
到困惑。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在西部荒野的前線反抗軍要內才對,被凡妮莎的女僕近衞軍重重保護起來無人可以接近,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意料之外的狀況呢?
昏了?還是視覺出現了問題?為什麼看不清任何東西?
當他茫的移動眼球時。入目的整個世界卻是模糊得如同一團漿糊一般,無法分辨出任何東西、甚至無法分辨出最基本的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