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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我幾套內衣褲(又是內衣褲),質問我:為什麼早上穿上的是她親手買的洋貨,回來時會變成國貨?
教我怎樣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慮,忽略了這一個骨節眼,她忘記了把替我買內衣褲的權利讓了給她的媳婦兒。她的媳婦兒崇尚品牌,郤任我換了自己買的國貨離開。
我越是啞口無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話都瞄準我神經發,我給她
得面紅耳赤,全身顫抖抖的,像是個犯了校規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憑的只是女人的直覺和善妒,並未有任何證據。不過,我冷不提防她有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沒出,我逃了。我絕不能承認我和小珍的曖昧行為,在她再進一步的對質之前,負氣而逃。
更不敢告訴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裏去,回醫院去是唯一避難的地方。
第二天,我編了個故事,説昨晚急診,去了醫院,沒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請小珍給我送些衣物和用品到機場給我。
去到飛機場,小珍已經先到了。身上碎花低長裙,鼻樑上架了一副太陽眼鏡,提着兩個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麼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你也出門?」
「是啊!陪你一道去。飛機票也買了。」我為之愕然。
「你害羞麼?」
「噢。不,不。只是覺得突然。」
「開會開幾天?」
「七天。」
「那麼,就讓我們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倆。」(十)在機倉裏,我們十指纏,像一對纖弱的雛鳥,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鈄枕着我的肩窩睡着了,她的嘴
微微張開,無意地誘我輕輕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陽眼鏡碰跌了,臉上的濃妝掩飾不了紅腫的眼圈和一臉的滄桑。
她給醒了,慌忙戴回眼鏡。
「小珍,你好像哭過,是嗎?」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熱。」
「早一點告訴我,在藥房給你捎瓶眼藥水點一點。」
「沒事,沒事,你昨晚沒好好睡,趁現在打個瞌睡吧!」她的手心冰冷,臉蒼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脈。
「我沒病,只是睡不好。」我搭着她的膀子,讓她可以靠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