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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昱萱向劉強道別後,便紅着眼騎着機車離開了,嚴皓寒眼看不對勁,馬上快步追上,趁她尚未加快速度之際,一把抓住車後座,利落跳上車。
“你下去!”她回頭對他大喊。
“我偏不下去。”笑得開懷的他似乎早忘了剛剛的一巴掌了。
“你這個無恥之徒,別纏着我,從今後你走你的路,我不會再管你的死活了!”童昱萱氣得哭了。
“不哭不哭,你這樣我會心疼的。”他揚眉一笑,又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深了口氣,她苦澀的道:“真不懂,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人,我…我打了你耳光耶,你不生氣嗎?”她可是愧究得要命,雖然他強吻了她,可她從沒打過人呀,那個巴掌連她自己都嚇壞了。
“我幹嘛生氣?人家説打是情、罵是愛,這代表你心裏有我嘛。”他緊貼着她,黑瞳誘惑地眨動着。
“我才…”她突然瞄見照後鏡裏沒戴安全帽的他。
“你怎麼搞的,為什麼不戴帽子?”
“綠帽嗎?我可不戴。”他挑起眉故意逗她。
她暗吐了口氣“我是説安全帽。”
“哦,追你都來不及,哪有空戴那個玩意?”嚴皓寒凝一笑,如沐
風。
“那不行,你一定要戴,要不然會罰錢的。”
“可我不愛戴那玩意兒,據我所知,通常男人都不喜歡吧。”眯起一雙深邃眼眸,他像個登徒子對她肆笑。
“為什麼?”她不解地蹙起眉。
“在牀上的那種帽子雖然安全可是覺太不真實,有如隔靴搔癢,你想哪個男人會喜歡?”嚴皓寒故作
氣地説,嘴角愈咧愈大,那話語中
骨的
暗示讓童昱萱的小臉漲紅,氣息短促。
“我真的不理你了。”她頭一甩,想加油又怕他乘機吃豆腐,只好忍着他在她身後高歌的刺耳酷刑。
突然,一輛車子從他倆身旁掠過,童昱萱一看就認出那是她爸爸童肆襄的車子。
“不好了!”她大叫一聲。
“怎麼了?”‘你抱緊我,我要加速了!”吃豆腐就吃豆腐吧,她得先甩掉他們才行,否則被帶回去她不但失去自由還要被迫嫁給那個黑社會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