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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作镇定地一笑。
“我以前确实习惯独来独往,但是有一天正巧医治了我徒儿生病的娘亲,他为了报答我,也是秉持悬壶济世的念头,便拜我为师,此后便跟在我身边。这次他何时回城,端看有没有采到我所要的药材,是以我无法确定地告诉君大人他何时能够回京。”
“原来如此,还真是不巧,白天他才陪着戚大夫,到了夜里便出城采药了,他是何时出的城?”他遗憾摇头。
瑶光怔一下,随便编了个时辰。
“是戌时。”君傲翊再问:“可有令牌?”瑶光茫然地看着他,差点口问,什么令牌?为何要有令牌?
仿佛看穿她的疑惑,君傲翊笑了,好心为她解答。
“近来城里死了多名重要官员,是以圣上昨下令酉时后各个城门都要关上,
止闲杂人等随意进出,凡要出入者都得手持令牌,否则绝不放行,所以我想知道令徒如何出城?”正因为城里接连出事,连明珠公主都枉死在大漠,大为震怒的圣上于是将他自神机营调回京内,严查策办城里所有可疑分子。
瑶光被问得哑口无言,她不晓得京里有颁布这项命令,她该怎么回答?慌张的她急忙编了借口。
“是我记错了时辰,他不是戌时出的城,是在酉时之前就离开了。”君傲翊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啊,那就是申时离京的吧?但据我所知,申时你们师徒二人还在我府中,戚大夫,你这徒弟好大的本事,竟会分身术,这下子君某非得会会他,好生请教不可。”被逮个正着的瑶光脸一阵青一阵白,气息奄奄地垂下双肩,再也编不出更好的理由来圆这个漏
百出的谎。
锐利的眼眸倏地森然半眯。
“我生平最痛恨遭人欺骗,戚大夫,你口中的学徒究竟是何人?目前他人在何方?”面如死灰的瑶光无力地摇头,声音平板地回道:“我不知道。”
“这倒是有趣了,身为师傅,竟会不知学徒的来历?戚大夫真以为推说不知情,我就会相信?”他的语气仍旧是不疾不徐,但眸底已泛起浓浓杀机。
“我真的对他一无所知。”她除了一概不承认外,还是死不承认。
君傲翊霍然起身,信步走到瑶光面前,双手盘若有所思。
“戚大夫如此维护他,反倒让我对那位行踪不明的学徒产生莫大兴趣。”瑶光双手紧紧握,并不搭腔,以免让他从中找出端倪,再来诘问她。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夫人与戚大夫没半点情,何以这回她身子不舒服,会突然开口对我要求要请戚大夫过来。”君傲翊缓缓道出盘旋在心头的疑问。
“这个问题,君大人该请教夫人才是,我也是贵府派人来,才晓得尊夫人身子不适。”瑶光撇得干干净净。
君傲翊冷冷一笑,再问:“我听丫头说,戚大夫带着学徒进府为我夫人号脉,没一会儿工夫,我夫人就突然说有事请教大夫,屏退贴身丫头,房内仅留下戚大夫、令学徒和我的夫人,当时我夫人究竟请教大夫何事?”
“君大人的疑问,尊夫人都可以回答不是吗?怎么君大人不好好请教尊夫人,反倒问起我?其实尊夫人的疑问也没什么,不过是请教我在她怀有身孕期间,夫是否适合再继续同
共枕。”瑶光脸不红气不
,说得一派自然,大胆猜想苑舞秋什么事也没对丈夫说,
利地编织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