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屠满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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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个月里弥漫在整个京师的血迹渐被洗去,一眼望去,曾经住人权贵和清官僚的京师重地忽然变得是如此孤寂冷清,诺大的北京内城仿佛是一座空城,往繁华的商贾集市也无比的冷清,甚至连汉民都大多逃走。

载沣就这么走着,穿着亲王的装束,神庄严而内心悲鸣。

虽然一直躲在公使馆,可他还是知道这几个月里都发生了什么事,在北京城里,由北洋军旧部刀的一场大屠杀将人杀的都要光了,最恐怖的子里,一名英国武官亲眼看到数千具尸体被运出城外,在城外的一座砖窑里焚烧。

内城一直被封锁着,没有多少人能进来查看,北洋军的俘虏被关押在这里,谁也不知道后续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传言不断在传着。

载沣过去曾经悉的那些人,几乎一个都找不到了,再也看不到了。

他的福晋和两个孩子都还藏在公使馆附近的教堂里,现在也不敢出来。

他就这样一路疲惫而痛苦的走回到醇亲王府,府邸中的一切都已经被搬空,空的像是一座鬼园,他坐在走廊里,看着景依旧的花园和池塘,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恐惧和自责。

在宋彪已经称帝的这段时间里,载沣的心灵却是受折磨,每一都活在心惊胆战的恐惧中,活在后悔不堪的自责中,他终于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在北京、西安、南京、杭州、广州、东北等地,城里的人几乎被杀的一干二净,人所设置的城,从一开始就为他们的命运埋设了一个陷阱,集中居住让他们更容易被抓住。

从1910年7月到11月,这段时间是全国最为混的时期,各地都存在大规模排运动,大多数都是有预谋和周密计划的集体报复,少数是洗劫,帝国临时内阁政府对此未能做出任何反应,一是有强大的政治和军事力量限制政府进行管制,二是局势的混使得政府无法管辖。

临时政府批准的《反圈地令》规定人通过清初及中期圈地所占的土地一律没收,通过其他方式强取豪夺的财产同样没收。

这道行政命令很快就被各地的革命军滥用。

在西安,一位旗人妇女哀求革命军,她哀求说:‘我也痛恨我的祖先,因为他们待汉人’,另一位老妇则哀求说:‘杀死我们这些无用的妇女和孩子能有什么用,你们能得到什么,为什么不释放我们以显示你们的宽宏大连。’士兵们为之动容但还是杀死了她们,将她们和孩童的尸体一起运到城外掩埋。

不管是光复会,还是同盟会和其他的革命组织,亦或者是会在鼓动士兵和革命者起义之时都必然会说到扬州十、嘉定三屠、苏州之屠、南昌之屠、赣州之屠、江之屠、昆山之屠、嘉兴之屠、海宁之屠、济南之屠…还有更加惨绝的四川,在这样的过程中,如章炳麟这些为政治而服务的国学大师也扮演了极其不光彩的角,草率的将四川在明末清初的人口大灭绝都归罪于人。

在充裕的革命经费的支持下,关于这些历史的宣传手册大范围的传在各地,特别是在光复会雄踞的东北和江浙两地。

人成了国家腐朽的原因,成了民族衰落的原因,人在所有的暴动宣传中都充了原罪成了革命复兴的牺牲品,似乎只有杀光人,中国才能摆过去再次复兴,而人所有的财富都是建立在奴役汉人的基础上,每一分钱里都是民族迫的产物。

所有的罪证、历史的旧账都成了官兵和贫民们参与起义的重要原因,为了维护他们心中的正义,屠杀成了民族解放和革命成功的象征。

这样的屠杀在全国蔓延,即便是在富饶的关东地区也未能幸免,《反圈地令》则被彻底滥用。

在空的醇亲王府里,寂静的深夜里传来一声响曾经的摄政王用自杀的方式想要救赎他不可能救赎自己但他的死,或许就是这场悲剧的最终画笔。

宋彪到了办公厅里,坐下来准备处理今天的公务,并且打算正式签署载沣的特赦令和平定西南的军事令时他在自己的桌案上看到最新的情报,这才得知载沣已经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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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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