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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有心跳,整个人却是暖和的。
“乖,闭上眼睛。等会就没有了,你也不用再害怕。”秦肖的呼很轻,一点点
在他耳朵上发麻发
,这蜡烛是周斯从前用的缩小版。虽然对时间要求的不那么严格,也不是十方恶鬼戾气那么重。
可是对于现在的秦肖来说,再少的戾气也会引起他的不适。易书在他怀里挣扎,身边的黑影发出噗的一声,好像一个巨大泡泡碎裂了一般。秦肖忍不住把他按在颈窝,让他别看。
可是他挣扎的剧烈,秦肖渐渐按不住他,只能说些别的分散易书的注意力。蜡烛逐渐喝了人血透出一缕缕鲜红,身边毒蛇见原本阻碍它们的黑影不见纷纷游移着上前,长明灯灯火晃动着映出蜿蜒的蛇影,这视觉冲击可不是一般人承受的了的。
蜡烛无火自燃,有些许白雾气氤氲升起,伴随着周围蛇群的大批消减。那些蛇不是被撕碎就是身首分离,死的好不凄惨。
敛服女人本以为他们定会死在蛇阵里,如今见到这种情形一口恶气咽不下去,脸狰狞扭曲。
赵岩有些力,汗水已经渗透了衣襟。对面秦肖按住易书不让他看这么血腥的场面,易书开始挣扎的剧烈,到最后只剩下轻微的颤抖。
“秦肖,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秦肖有点恍惚,眼前血红一片,失血又让他体力不济。眼前已经有些看不清楚,还能按住易书不过是凭着一点残存的理智。如今的他觉就连听人说话都好像在遥远的地方带着空空的混音,“嗯,你说什么?”易书恨的咬牙,口中一股铁锈的土腥味,“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可以和你并肩作战的男人,不是一个叽叽歪歪的娘们,我也不是你的拖累,有什么事不是我们能一起扛的?当年也是这样,你一厢情愿的要推开我,如今又这样的来刻意的讨好我,你是在内疚吗。”赵岩被这话炸了一跳,合着这俩还不光是新
,兼职着旧
?
秦肖慢慢把耳边的字句拼凑起来,“我只是想护着你。你的手不应该染上这些,我只是想做你手中最快最利的那把刃。”他一字一句说的吃力,双眸也不负清明五脏六腑更像是被烈火一遍遍反复灼烧,偏偏又好像保持清醒一般,字字句句都戳人心骨,“我从来不曾推开过你,就是死我也会死在你身边,绝不离开。”雾气慢慢沿着平台外扩,所到之处活物不留。敛服女人本还想再放手一搏,不料原本温顺垂在一侧的长蛇猛然发难。
长蛇一口咬住她的脖颈,撕开一道长口蜿蜒进入她的腹腔想要避难,身后的雾气却比长蛇更快,长蛇在外的半条尾巴很快被融掉只剩一点点蛇骨。
至于那个敛服女人本就大限将至,被长蛇从到腹撕开一道长口。她至死都不曾想到这条蛇会为了活命而反水,而雾气一点点将她从脚底融化开,也算是应了最开始第四幅壁画上所说的。
整个平台如同最初看到的那样,一眼过去,尽是无尽白骨。而蜡烛也终于燃尽红,重归于白,这一切易书全都好像没有注意到。秦肖的声音一点点打击在他耳膜上。缓慢的好像渗进他心里。
我从来不曾推开过你,就是死我也会死在你身边。
绝不离开。
第37章鬼车(五)没了蛇群和窸窸窣窣的尸虫,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长明灯的灯火一点一点燃着。赵岩吃力的把那雕刻人脸的白蜡烛收进背包里,身后秦肖的一张脸已经如有若无的笼罩着一层暗
黑气。
不过别说是秦肖,就连易书和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进来已经超过八个小时,还在这和蛇群尸虫斗了这么久,身体早已经疲倦不堪,偏偏神又处于一种高
之下。更何况,他们毫无补给。
秦肖不再拘着易书,他身上因为和蛇□□手血迹斑斑,再加上一双红的淬血的瞳孔。在这种暗的环境下实在是有些渗人。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易书起身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开始在小岩中敲敲打打。
带着长蛇的殓服女人和尸虫证明了这个地方确实不是同时期为人所用的,不然也不可能会互相攻击。既然这样,那么这个地方会不会不同于以前的那些‘局’?
而殓服女人的出现和随地陪葬的这些白骨,倒是让这更像是某个时期的/墓/室。敲击声不断回在小小的岩
中,易书一寸一寸寻找蛛丝马迹。
赵岩见状也一起帮忙,“你说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在太过安静的环境下人的心也躁动起来,忍不住找点有的没的。刚刚的殓服女人一开口就是/狗/男/男,那气山河咬牙切齿的态度,那恨不得拆骨入腹的神情。赵岩忍不住
了
胳膊上涌起的
皮疙瘩。
易书脸一冷,长明灯的灯火在他脸上投上一小道暗影,“如果猜的不错,这女人应该是身怀御蛇之术,不过最后她应该是被害死的。”赵岩手中动作一停,听易书这么说顿时来了兴致,毕竟刚刚一片漆黑里谁也没看清楚,纵然他离得近也不过率先成为那条长蛇的靶子罢了,“可是那脖子上的三尺白绫,她不是自尽的?”
“就这样的女人你信她会自尽?要我看,应该是有人合谋害了她才是。再说你看到她身上的那些伤痕没有,一个白绫将死之人,为